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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唐总这周的睡眠时间加起来不足十个小时。”李特助半磕着眼，硬朗的面容上看不出什么的表情，可宁阳却莫名在他身上看到了在大启时夫子的影子。
她从小就贪玩爱闹腾，每次犯了错，教学的夫子就是用这种语气教训她。
可唐川工作忙，又不怪她。
宁阳埋着头在心中嘀咕。
“宁小姐，唐总对您的期望很高。”李特助不是个啰嗦的人，此时却忍不住多了嘴，“希望您不要辜负了他。”
宁阳进公司的时候就拎着眉，离开的时候眉拎的更紧了。
从唐川赶来救她开始，就有什么事情变得奇怪了起来。
徐宗彦的态度、李特助另有所指的话。
“啊！烦死了！”宁阳揪着脑袋嗷了一声，将一旁的苗苗吓了一跳。
“宁阳，要不咱们还是先回公寓吧？”苗苗提议，“等回了公寓，给唐总发个消息，说不定他就消气了。”
“他消气？”宁阳表情微顿，总算是明白了哪里不对劲儿了，不管是徐宗彦还是李特助似乎都认为唐川生气的原因是她。